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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认知错乱与诠释之眼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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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理大概是认知扭曲。”为首的随行者补充着ace的回答,“就像是一些人看完恐怖故事、恐怖电影会因为视觉带来的效果导致认知产生一些错乱,这种影响会随着后续发生的事情减轻或是继续增强。”

“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一个小时时间凯尔斯就会带着人登门拜访,他们可没我们这么好商量,社会混混可不能确保他们会做什么事。”

奎尼威尔再次预测,只是可惜利维娅此时并不在基地没办法确认这些字符的作用,还要顶着两支傀儡带来的压力,如果中途突然出现什么差错,很显然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刚刚你接入的是叶修的精神,那么叶修呢?”

“接入精神之后直接被拽向了一个不知名地点,我们并没办法做出自己的决定。”

ace在室内来回走动,对于面前这个陌生男子的处境很像是自己父亲所在的空间一样,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和可能会出现的事件都与精神有关,但两个独立的人如果其中一个在认知上出现障碍那么另一个人就很容易陷入危险之中。

“希望他们不会出现认知错乱的问题。”ace停下脚步坐在一旁,“在这种精神领域和现代社会没有什么差别,当一个人的认知产生错乱,就那这个名为艾尔兰的人来讲,如果他认为面前的人是一个动物,并且没有任何方式帮他辅助认知,那么他就会一直认为面前的人只是一个动物,很显然他现在有了一套武器装备,肯定是出贫民窟后防身而用。”

“你是想说相对认知概念吗?”

叶靈大概知道ace想要说些什么,在相对认知概念当中可以假设镜、卡伽米、叶修、艾尔兰四个人都是精神病患者,他们同在一个房间,却对整个房间有着不同的认知,现在已经确定艾尔兰把空间定义为贫民窟内发生的事情,其他人可能会和艾尔兰认知重合,他们会处于同一条事件线。

如果认知错乱比较严重,会将自身为中心外的所有人的行为含义全部扭曲,在ace描述中的武器店老板、混混们很有可能是镜、卡伽米等其他人,她们此时可能正在做其他的事情,而真正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的人只有看管他们的正常人。

“他们现在处在同一个空间,他们的行为会受到大幅度限制,他们始终只有几个人,只有一块区域,慢慢的他们会开始互相认知到对方的存在,虽然在各自的视角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所以我们还需要以观察者的身份来判断这个观点是否正确。”

按照叶靈的意思老三继续接入叶修的精神随即分配到其他人身上,同时为首的随行者以及ace都要再次进入老三的精神当作旁观者。

黑夜笼罩在依塔洲那一坐不知名的村落中,时代的变迁并没有影响村中的事物,生长了近百年的古树上那密密麻麻的古老文字仿佛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可以看出当地的村民并没有用这些符号当作语言文字使用而是用上了依塔洲语。

依塔洲由于特使所制定的原则,并没有像其他洲那样有着明确的城市划分,只有先祖们留下的地名,几个世纪以来来自各界的学者们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为地域划分界限最终都以失败告终,或许是人们更喜欢先祖们留下的名字依或许是不愿意受到现代产物的影响。

这也导致依塔洲部分地方经济发展远不如其他地区一样出色,不过保留了这种最初的生活也或许是大家想要的结果。

“这是新采摘的草,我跑到了20公里外的一座山上找到的,可以帮我看看有没有用处?”青年背了一箩筐不知名的草走到女性面前,从神色来看女性早已习惯了青年的举动。

“这些草也都是一些野菜,没有任何药用价值。”

女人名叫尤依,面前的青年已经在搜寻草药的路上花费了将近一周时间,但真正对他有用的草药根本不会生长在这种荒郊野岭,他还算幸运至少能活着从村子里回来。

“可。。。可这。。。”青年跪坐在地上,他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消息,听到最后几个字也瞬间失去了精神,对他来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药物,那么他的家人只能等待死亡。

青年从地上爬起,转身离开了小屋向家的位置走去。

“没救了,染上这种病的人,只能。。。”

“还是谢谢您,我们知道了。”女孩打住医生的话,她已经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同样也见过太多这样的悲剧,医生叹息着离开母女。

不知何时,一种怪病在各个村子中传播,凡是得病的人身上都会泛起红色的图腾,图腾出现的地方极痒难忍,如果用手或是其他东西抓挠就会导致图腾渗血,虽然不会感到疼痛,但那种不断持续的痒会让人不禁抓挠,抓挠就会出血,这种不断循环的病症就像是一种诅咒。

发病原因不明,村中的医生虽然去过大城市但从未见过这种疾病,甚至没办法找出现代相似病症。

每个患者的发病区域会存在一些差距,有些人会先从四肢开始,此时只要将发病处截肢便有一定几率保全性命,如果发病区域在腰间、胸口等一些区域,那便没有治疗的手段,还有一些情况是从内部产生病原,这种情况等到发现时就已经来不及了,图腾会很快侵袭全身。

当图腾布满全身时,患者会因为纹身区域不断被接触从而失血过多身亡,即使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身亡也会因为图腾蔓延至额头而死亡,这种情况目前没有好的手段阻止。

图腾蔓延的时刻那些经过的地方会散发出一些微弱的光芒,可能是视觉偏差导致看起来像是在发光,正是因为图腾不断蔓延,导致患者的身体极痒难忍,唯有那些麻醉的药剂可以稍稍做出缓解。

这种不断蔓延的图腾会在额头汇聚成一个圆形,只要这个圆形独自发光那么患者就会死亡,这样的好处是这个疾病不再会传染,如果在圆形未完全填满之前死亡那么将成为一个感染源。

村长早先尝试了各种处理尸体的方式,均没有任何效果,索性联合其他村子封锁了整个区域,并没有多少人考虑外出就医,200多公里的距离,还未到达目的地很可能就成为了一个移动的感染源。

幸存的人都会到古树下祈祷,青年也不例外。

“妈妈,您醒了呀,看我今天给您带回来了什么。”青年从背篮里拿出了一份村中罕见的产物,两条长相奇特肉感十足的鱼。

“我给妹妹也带了一份,等会烤好记得多吃一些。”青年摆好烤架。

“留给你们两个吃吧,我吃点清淡的就行。”母亲并不愿意吃这来之不易的肉食品,总想把这些珍贵的东西留给兄妹两人,自己过习惯了苦日子外加上身上的恶疾也不想给家里带来太多负担。

尤依不断翻阅着藏馆中的书籍,她急切的想要查明这场“瘟疫”的来源,最初找到的资料也只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记载,这种像是神话、传说的故事都会被记录在书中,本以为只是传说或事拿去哄骗小孩子的故事,没想到会如此突然的发生到身边。

在沉睡中图腾不会继续蔓延,也正因为这样很多人想尽办法让患病的人保持睡眠,这也让那些有助于睡眠的药物变得稀缺,可为了阻止这种病状继续传播下去,有些人选择一些其他的方式一直坚持到图腾蔓延至额头,在此之后死去。

这种做法有效阻止了传播,但这并不能坚持多长时间,药品终究是消耗品。

“血纹症?这是什么时候的书?”尤依翻找着出版时间表,只要时间靠前或许就是曾经发生过的症状并且有成功治愈的案例。

“9993年,五年前的书,,可五年前根本没有见过这种病状。”尤依有些怀疑书中描述的内容,痒、图腾、发光,诸多迹象表明了这本书中所说的病状就是目前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事,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都市传闻,是一个巧合,不排除一些写故事的人恰好写了这种情节。

尤依加快了阅读速度,这本书的封面十分崭新,内部状态极差无比,仿佛封面是后加上的一般,水迹、污渍、折痕,仿佛一本古老的书籍。

“休息一会吧,你已经在这里做好几天了。”一阵沧桑的声音传进房内,泽苏柏走进房内为黛安带了些甜品。

泽苏柏已年过花甲,他是这个村的村长,面对血纹症他所能做的就是帮助村里的人尽可能提供所需的药物,但这样耗尽了家里的大部分资源,而他也是提出疯村意见的人。

村子并没有金钱观念,有的只是以物易物,因为血纹症的影响,让村中的劳动能力大幅下降,大规模种植药材在这个阶段已经不太现实,食物供应目前可以勉强维持。

“我还好,不过这几天有了些新的发现。”尤依将书递交给泽苏柏,书中的内容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范围,书到后面能看懂的地方只有那些批注,而书的正文却都是那些熟悉却又感到陌生的文字,“这是五年前的书,上面有提到过村子的病状,书中称它为血纹症,只是。。。”

泽苏柏接过书仔细端详,“这。。。这都是。。。这都是几百年前乃至几千年前先祖们使用的文字。”泽苏柏有些惊讶,如果单纯只是五年前出的书必然不可能完美使用这种远古文字,并且这种文字真正会用到的也只有一小部分人,现在村子里面只会教特定的人这些文字,尤依就是其中一位。

“书中的批注只提到了血纹症,再多的内容只能想办法翻译下去,可想要翻译这些就不得不翻译同时期古树上的文字。泽苏柏翻出一本词典交给尤依,词典上记录了一部分这种复杂而被替换的远古语言,这种语言被称为塔尔树语、塔尔语、tar语。”

远古语言最初是由古树下的灵感所制成,村中古树的树皮不是普通的纹络,而是塔尔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树皮上会长出完整的塔尔语。

有一个人曾参透了树中的语言,他的名字被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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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石板上,名为凯尔的男人。

“等等,凯尔?这是神话故事里面的那个凯尔吗?”叶靈有些好奇,曾经在福斯城,很少会有人相信这些神话故事,关于古纪元被认定为主神的男人也只会出现在那些较为偏远的地区,就像堡垒中的那位教主。

没人能给出答案,ace继续着自己的转播工作,从猜测上看,泽苏柏可能代表的是卡伽米,尤依则是镜,青年、母亲、女儿可能对应叶修、艾尔兰、凯洛斯,而在第一个场景中,除了艾尔兰之外剩下的人都不能确定,并且在这种认知错乱与精神扭曲当作很有可能会讲一个人的行为、特征等重要因素改变成当局者认知中的一个不确定角色,甚至会在一次走动中重新变换角色。

只要他们中间不发生冲突,没有产生对立,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在认知中认为一个人死了,那么那个人很可能是精神被抹杀,当他认为自己死了,那么在别人的思维形态中只需要一丁点延迟就能模拟出他的各种死法来欺骗自己的精神,就像是做梦一样。

“妈妈睡着了是不是就不会恶化了。”青年的妹妹留下了烤鱼吃起了今天新摘的野菜,青年在母亲的烤鱼中加入了些助于睡眠的蘑菇,至少可以让病情延缓发作,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帮助母亲和患病的村民们打造一副不会压迫到血纹的床。

现在需要用曾经学习到的技能打造一副刀剑走出村子寻找可以救命的药物,只是没有任何指南可以帮助自己找到想要的东西,就算真的出去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救自己的母亲。

“可以治疗血纹症的方法如下,saiiwaii以及senasihi。”黛安根据曾经看到的批注尝试翻译书籍,但批注的内容并没有任何专有名词,并且这个词语可能是有着独立的词典不然不可能看起如此怪异,眼下遇到的这两个词语或许只有村长能给出答案。

青年再次来到了尤依所住的屋子,现在的他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母亲的血纹已经延伸到颈脖位置,腿部还有一部分空缺还可以走路,母亲每次醒来都要强忍着那种痒以及抓挠破裂后的疼痛并面带微笑的向自己说着玩笑话,但每一次对青年都是一种折磨。

“这本书提到了关于血纹症的治疗方法,可现在不能确定是不是我们遇到的恶疾,我的能力也没办法理解树中的一些词语的意思,这本书在5年前被人查看并作出批注,也就代表有人知道这本书的故事,但肯定不在村子里,如果你愿意的话或许。。。”尤依知道外面的世界比村子还要残酷,没有城市的道路通往这个村子,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基本不可能。

尤依同样不想告诉青年真相,虽然治疗血纹症的方式不多,但缓解血纹症的方式有非常多,甚至可以从某种角度来说治愈血纹症,虽然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正因为如此也让外界不再安全。

血纹症可以通过血液和一部分体液传播,只要在血纹症患者死亡之前啃食另一位血纹症初期患者,那么大概率会延缓病情的发作甚至让病情不在持续,但缺点是饮食需求会大大提高,寿命可能会因此骤减,这样就导致一部分狂徒不惜感染其他无辜平民并将他们杀害或是囚禁,一旦遭遇狂徒并且反抗失败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要去很远的地方。”

“没有万全的准备,出去只有死路一条,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理由和那些暴徒硬碰硬?就以你现在的本事你怎么和那些亡命之徒抗衡?”青年的话让尤依不禁发怒,青年知道外面有那些恶徒,但他根本不知道那些恶徒究竟怀揣着怎样的目的。

青年以及铁了心想要离开村子走向外界,语言刺激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作用,血纹症的陌路就是在坚持不住临死之前扔到荒郊野外喂狼,尸骸被细菌分解,只要期间没有人靠近,传染源也就不复存在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去试一试。”

尤依很担心青年,不想让村中患病者和他的家属出村另一个原因便是防止他们变成和那外界那帮恶徒一样的人,当他们发现只需要用血纹症患者的命来救自己的时候他们的思想可能会变得扭曲,他们可能会不惜代价的感染身边的陌生人并除掉,这种事情在其他村子频繁发生,根本无法确保自己的村子不会出现这样的人,尤依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悲剧。

“书中的插图仿佛在告诉我们那是一种。。。”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老三以及ace从思维领域中拽出,两人不断喘着大气,这种强制脱出的感觉就如同睡觉正做着美梦时突然一脚踩空。

“他们来了。”奎尼威尔给叶靈比了个手势,“我能感测到他们带了不下二十几号人,不要急,凯洛斯是个地痞流氓,他爸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他们进门可能真的会开枪。”

“千,你知道该怎么做,去吧。”叶靈拍了拍千的肩膀,将所有信任寄托在他的身上。

千曾经也是一个混混,他最熟悉那些道上的用于交涉方式,他总能让人感到亲近的同时让那些好事者感到畏惧,外加上称为特工受到斯莱特的栽培,让他在交涉方面如鱼得水。

“你们来的正好,快快快,快进来。”一把手枪指着千的胸口正对着心脏位置,他并没有感到慌乱反倒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别着急,特使不知道给利维娅安排了什么活,像是有什么大事,现在卡伽米他们几个也躺那里了,我们也中招了,现在想想办法吧,别搞这些有的没的。”千轻轻的将凯尔斯副手的枪推下,像是熟人一样的将凯尔斯拉进医疗区。

卡伽米的副手背着凯洛斯放在其他几人邻边的床上,看到叶修等人昏迷不起凯尔斯放下了戒备,示意副手们在外等候,他带的人几乎可以占满半个大厅,将近五十多人,很显然他的矛头没地方能指只能架在堡垒的头上,等看到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处境时这无处安放的矛头只能暂时放下。

但从这个行为来看,对照凯洛斯的生平记录凯尔斯这个人还是和谐不少,至少没混混那般的冲动,也或许是傀儡化之后思想境界提高了一个档次。

“所以你们有什么办法吗?就在这里傻站着?”

凯尔斯想查看那封邮件中到底有什么内容,被其他几人制止,现在只有利维娅能够解释发生的一切。

“要不你们还是先休息吧,等到早上8点左右,利维娅和斯莱特估计会回来,到时候看看他们两个的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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