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海滩奇遇 (第2/2页)
“哈哈,原来你被强吻了,十九岁的大哥们了,怎么能像个少女一样娇羞呢?”箫飒发狂地笑,猖獗地笑,不知道见好就收。
“小心我帮你挫骨扬灰。”司徒头如蓬蒿,拽着赤红的耳朵对他说,箫飒看见他的赤红之瞳马上服软。
回家的路上,他们很少搭话,但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箫飒脸上是终日不变的幸灾乐祸的笑容,而司徒痛恨死了落井下石的他和逻辑有病的何落姿,好衰好衰。
他们回到家时,天是铅灰色,对于中午没吃饭的两人来说,肚子咕噜咕噜叫像个风箱,贝壳们又不能吃。
他们把贝壳放在院子了桌子上时就分道扬镳了,司徒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今天走一趟长途叫他身心俱疲,箫飒出门左拐买了烧饼和肉包子。
“卟咚”,有人从窗口扔进来一些东西,一些让人欲罢不能的食物,用油亮的黄纸包着,司徒试图嘴硬,“我不吃嗟来之食。”
“嘿嘿,”箫飒的嘴中嚼着食物在笑,司徒能闻到浓浓一股肉味,“嗯,好吃,嘴硬的人吃不了的。”
司徒再三告诫自己不能吃,但又为什么不吃,于是他捡起了食物大口大口吞食起来,甚至不嚼像喝粥一样一口吞。
夜未黑,晚饭开始,司徒觉得头晕脑胀躺在床上,吃了肉包子和炊饼填肚子,吃不吃饭菜都无所谓了,所以他就没下楼。
老头想上楼把司徒喊下来,站起身就被箫飒制止了,箫飒说些大道理,也添油加醋说大话,按司徒的话来说他就是不可理喻不识抬举的三八。
司徒躺在床上,强烈的不满和特殊感迫使她不得不分析何落姿的言行举止,和她待了至少一个半钟头,一直和睦相处他任人唯亲的,突然她主动亲他的脸,留下红唇印作为证据,她的真面目就是假公济私。
何落姿可能活得过于烦躁和苦闷了,不捉弄人不高兴,兴许是慕容风澈不常陪伴她还老派一群人看守她,无所事事的她只能靠逗趣的手段大发烦闷的时光,世上真是什么病态的女人都有啊,反正他是搞不懂她用意究竟何在,若是真心的他愿奉陪到底。
“这哥们不是动情思春了吧!”箫飒把碗举到嘴边,筷子拼命扒饭,就像往嘴里倾倒,“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箫飒说话完爬楼梯上房间了,他也有点搞不明白,两个老背的大男人为何宅像两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
他放下碗筷时,同桌的同伴们有的才举起碗等待舀饭,有的刚用饭勺盛完饭准备坐下,有的刚抽出一双筷子夹起第一棵菜,有的刚扒饭,他们都瞬间木头人,仿佛箫飒是台神通广大的时光机,他一走,人都停滞。
“吃饭,吃饭。”老头发言众人醒目,大家才规规矩矩坐下重新闹哄哄起来。
日子过得很无聊,因为没有人来和自己分享铺张浪费的喜悦。
到晚上睡觉的时间还有很大部分富余,箫飒动起手来,用钻孔在每一个贝壳上钻小洞洞,把线穿进针鼻,用针线把每一个贝壳首尾相连串成串,他边做手工活还边抱着排位和与非聊天。
司徒听得见一点点声音,他严重怀疑箫飒得了相思病,得赶紧物色美女给她,谁比较适合呢?要不,抢船长的女人,就这个刁蛮的何落姿看起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