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章偷袭抢夺一场空武华过江遭刁难 (第2/2页)
武华实在没有耐心,听他把话说完,就很是不耐烦的说:“我再告诉你,我不是去打仗,陈兵是为了自保,只要西山王不动我,这兵马就用不上,好,我没时间听你扯淡,你们几个送余县承回府。”
余兴唐的目的也达到了,如果武华真的攻击,他也阻挡不了,一个王爷怎么能听自己的,自己势单力薄,也无能为力。
见好就收,余兴唐看武华真的没功夫搭理自己,就把眼泪一擦,喜笑颜开的说道:“既然不是打仗,我也不耽搁王爷是好事了,属下自己回去,请武王车驾前行。”
武华骂道:“响鼓不用重锤,快点滚。”
“好嘞。”余兴唐笑嘻嘻,转眼一溜烟跑啦。
车上孟郃见对武华说:“这余兴唐真是没脸皮的人,滇海王让他来,就是和稀泥,还别说,别人还真的办不了,他来之后,这海晏安静多了,成了王爷要发东觉的一道屏障,真不知滇王爷怎么想的,好像有意保护西山王一样,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谁说不是?东觉无兵无卒,怎么能把王爷您的万千兵众给擒拿了,是不是这东觉真的暗地里招兵买马,这可是犯了杜良大人的大忌了,用不着您动手,滇王爷会灭了他。”葛壮蔼接话说。
兵马车辆又咯吱咯吱的前行,武华说:“我令杜衍觽面见滇王正为此事,但愿他老人家能理解我的苦心,攘外必先安内,扫除东觉之患,才是滇王的心头大事。”
侍卫舄廷骑马到武华车马前汇报:“前面就是盘龙江,桥对面千百人,吊桥拉起,河岸竖立无数鹿角障碍,请王爷明示。”
武华说道:“崔久、武宏戈你们两个随舄廷兄弟一起去告知对面,本王会面西山王,协商昨晚兵士误入码头一事。”
天空飞过一群飞鸟,太阳很刺眼,滇海晴日的阳光里没有冬天的影子。滇海帆船点点,这是东觉开往西山岛的船只,像是在运输木材石料,早就停止取材西山岛,这让武华很是不解。
武华没有下车,他跳开窗帘,看天,看海,看眼前。
他把目光和注意力集中在北门桥对面,很多人,手持盗抢棍棒,都很年轻,没有穿军装,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白袁飞巧遇房鹭
同样也落脚于滇海之畔的山丘之上,大渔村,三五十人家的小渔村,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个村子的人依山又傍水,所以说既能打渔又会打猎,听房东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这个村子在十年前叫做赖头村,村子里的男人都被拉去打仗了,自己都不想参与战争,村子小,人口少,还真大,山这么高,怎么也能糊口,但是一个叫哎扎的人说什么要统一滇海在统一天下,后来又来另一个叫杜良的郎中成了哎扎的军事,把整个滇海闹的鸡犬不宁,男人们大都死在了外面,仗,不打了,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也回来一些,大家想能过上好日子,杜良军事给哎扎大王出了一个主意,要修建新的王宫,能动的男人又被抓取修王殿去了,有紫色的女人被送给大王了,能干活的女人也到王殿做苦力了,现在啊真的是家破人亡,还不如打仗呢,打仗的只要男人,打仗的男人还会给家里送一些战利品,家里的女人还孩童也能生存,但是现在仗不打了,我们这些人依然受苦,风大又遇到天寒,现在村里老弱病残不到百人,很多人家死的死逃的逃的被抓的被抓,房子没有人住了,良田每人种植了,渔网和攻叉早已经风吹日晒的脱略腐烂生锈了,你们愿意住哪里就住哪里吧,能有点吃的给孩子施舍一点就可以了。
老人继续说:“后来因为这个村子的男女老少人人多生赖疮,被抓取到王殿的人怕是传染,会影响奶的做工,又都被遣返回来了,这里的人才多一点,现在百余口人,没有能力下海,又无劳力上山,只能种植一些田地糊口,现在天干旱的这样不让人活了。”
白袁飞说:“老人家,你说这里的人都生赖疮,现在我们看到的人没有啊,赖疮是什么样子?”
老人家轻微一下,两眼的皱纹慢慢舒展开了,脸上露出久违的意思微笑的继续说,“这啊,就要感谢滇海之神了,这里虽然滇海,但是一直都认为是滇海的最东南一偶极为偏僻的地方,这里距离新王城有五十里,距离西山岛最近的港口有一百五十里,我是没有去过,那是十年前,我们村子里有三个渔民,相约而行,到了西山岛,在哪里取了一瓶水,回来就把税倒进了村子里唯一的一口深井里,从此这口井就和滇海相连,井里的水边的甘甜无比,在雨水天,井水满而不溢,村子里的人喝了井里的水,这让人生厌的赖疮就慢慢的好了,再生的新口也不见了赖疮,那回来的三个人说是捡到了西山岛上的滇海之神,后来我们才知道这西山之神就是闫莹女神,上个月听说在新王城滇海之神参加了滇海之祭,但是我是没有看到,我这个老太婆现在已经八十五岁了,在有生之年见一见滇海之神,也死而无憾了,但是没有这个福分哦”老人家抬头看看天,又说“这天这么干旱,村里的这口井也不出水,现在吃水和吃饭一样难,干旱和断水听说是坏人吧滇海之神囚禁了,哎呀,现在的人啊,人心还比蛇吞象,人是不能违背上天的,上天吧滇海之神派遣来,怎么能让人掌控呢,不能啊。这个村子虽然不大,我们都是最为本分的人,但是滇海之神看好了村人的病,我们不能忘本,所以村子就改名为抚仙,从早到晚都会朝拜滇海之神,希望有朝一日滇海之神真的给村子带领幸福和安详。”老人家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倾诉,又像是在自语的慢声慢语的说,“他们不能囚禁滇海之神,现在上天又给我们派来了另一个神仙,听说也被阻挡在了龙海湖,滇海覆、王城殁,我这要入土的人了,不怕死了,滇海的风风雨雨什么没有见过,民心就是天,怎么可以违背,三岁黄口都知道,天下需要人才之说以称之为天,老百姓说的话就是道理,不让人活,不让人吃饭的大王肯定不是好大王,快了,快了。”
声音像是天籁之声,变成了游丝,但是白袁飞听的又是那样清晰入耳,老人家可能是说累了,或者内心的话不想再说了,所以不再发声,白袁飞看老人家安详的端坐在门前的桑树下,就像一尊雕像,尊严的让人敬畏,白袁飞给身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留了一些食品在老人面前,悄悄的转身离开。
白袁飞心中的的滇海和眼中的滇海的苦难形成强烈的反差,他赶紧通知属下,把吃食收集一下,留给自己维持过活的食品,把剩余的做好给予村民的计划,先不要一下给他们,调查一下,按照具体情况给,主要是那些孩童和孕妇,选取了机动没有人的又偏于汇集和撤离的住处打扫干净,不知警戒,做好应急准备事宜。
太阳越升越高,白昼温差很大,烈日简直让人怀疑人生,从滇海的民众口里得知之前的天气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因为滇海的两条恶龙跑到了这里,破坏了人民生存的环境,天气才这样,这个恶龙就是哎扎和杜良,等把恶龙收复了,滇海还会是以前那种风景如画,四季如春。
白袁飞才知道这里的民众受压抑的程度,都想把哎扎和杜良生吃活吞,做成肉酱抛到滇海喂鱼,但是现在哎扎和杜良手里还有很多军队,准备反抗火龙果大王征讨。
从另一个方面,白袁飞知道自己来对了,不只是为拯救滇海千万民众建功立业,也知道了滇海虽然距离苍山洱海不足千里,这里的民众确实经受的另一种生活,应该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幸福必须是争取和创造出来的,一直只想着享受,最终将是被民众所唾弃。
白袁飞算好时日,安排停当,带领王曾、口袋、赵虎和章华一行用食物和村子里换一些破旧衣服,晚上浆洗缝补一下,现在拿出来穿在身上,还别说五人装扮立即随想随俗的感觉,白袁飞和王曾、口袋、赵虎四人手持渔具,肩背弯弓,肩膀上挑起来散货,一头是干柴,一边是野鸡或者是成串的鲜的干的金线鱼、抗浪鱼,确有渔夫猎户的味道,章华另一是个形套,装扮成游走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