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幸福的蜜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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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把新婚后的第一个月叫着“蜜月”,是有道理的。就像现在的王昌龄跟芙蓉,自从新婚第一夜放开手脚尽情地释放体内积蓄已久的激情,那种两性之间极为奇特的激情,婚前的那种时时刻刻折磨着他们的饥渴感已经得到明显缓解。现在好了,夫妻俩每天在一起,晚上,可以随心所欲地做想做的事,不论那一方希望把对方抱抱,吻吻,都可以随心所欲地立刻实现。白天,夫妻俩可以关在新房里,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比如互相搂抱着闻对方身体上散发的幽香,用手在对方身体上某些部位捏捏或者拍拍;可以随时拿出一些好吃的东西满足口福,可以用瓜子花生这些不撑肚皮的东西打发时光;玩得高雅一点,还可以拿出自己的诗歌习作让夫妻俩共同品赏。如果不想把两人关在房间里,也可以带上一些小吃到外面走走,到村子外面的树林里透透风,看看风景,远一点可以到灞上的柳荫下浪漫浪漫。
现在,在夫妻俩之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整个的身体都已经对她或他全方位开放,婚前的许许多多内心话也都已经全部对他或她讲了,现在要说也只能是炒现饭,但是爱侣之间就喜欢炒现饭。
夫妻俩都毫无保留地说起了他们小时候故事。昌龄哥说,有一次,他跟村里的几个好玩伴一起玩,忽然有人提议来演戏,演皇帝爷讨老婆,由于我的身材比其他几个玩伴都要高大,于是大家推举我扮演皇帝爷,由玩伴中的三个女孩中大家认为最漂亮的那个女孩扮演皇帝爷的老婆,于是那位漂亮女孩就扮演了我的老婆。我们把一块大木板当着龙床,几个玩伴扮演臣子,他们服侍我和那个漂亮女孩在龙床上躺下,然后抱在一起睡觉……
昌龄哥说到这里,芙蓉举着拳头在昌龄哥的大腿上猛锤,口里不停地说:“昌龄哥你这贪色鬼!,昌龄哥你这贪色鬼!小小年纪就学坏!”
昌龄哥大笑起来:“把你扮演新娘坐花轿的故事也说说?”芙蓉的脸上马上红了起来,后悔昨天把自己那件童年时代的事情跟昌龄哥说了。原来在芙蓉四五岁的时候,妈妈带她到看戏,戏里面演抬花轿。第二天,她跟几个邻居小朋友在一起玩,大家说起昨天晚上抬花轿的戏,于是大家就学着戏里面的样子抬花轿,可是没有花轿怎么办?于是有四个男孩子手挽手,让芙蓉扮演新娘坐在四个男孩子的手腕上。对了,还有一个男孩子在胸前戴上一朵大红花扮演新郎,芙蓉坐在四个男孩子的手腕上,大家咿呀咿呀地抬着花轿到处转。芙蓉一边说一边笑,最后笑得身子也站不稳了,把头埋在昌龄哥的怀里……
一天夜里。昌龄正和芙蓉做那事,芙蓉忽然想起肚子里的小宝宝,于是用手把昌龄哥推下身子,说;“不好!,这些天把肚子里有小宝宝的事忘了,昌龄哥你听听动静,是不是把小宝宝压坏了?快听听!”
昌龄哥顺从地把耳朵贴紧芙蓉肚子认认真真地听了一会,认真说:“没事,小宝宝还在肚子里笑,学说话,不过你提醒得好,往后我们要注意了。”
“怎么注意呢?”
“这样吧,往后做那事,我用手把身子撑着,不要压着小宝宝。”昌龄说罢,就在芙蓉身上做示范。
芙蓉来王家也有十多天了,跟昌龄的几个弟弟妹妹也熟悉起来。这天,芙蓉又跟几个弟弟妹妹在一起了。忽然,芙蓉心中一动:这王家弟妹的名字怎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可能吧,对了,这些名字似乎都出现在一首诗里。芙蓉立刻拿出昌龄哥那一本《古今名家诗选》,翻到一百二十三页的时候,发现是王勃的《采莲曲》,于是忙叫昌龄:“昌龄哥你来看。”
昌龄走近芙蓉,看见芙蓉在看王勃的《采莲曲》:“怎么?发现什么了?”
“你把这首诗再念一念。”
昌龄说道:“这首诗我还用得着看吗?倒着背也不碍事,你听着:‘重几路山关客征,外里千江寒问共。葺丰何女越姬吴,……”
“好啦好啦,你真的倒着背?谁能听得懂?我是说,你们王家的姐妹怎么全用这首《采莲曲》里面的词语做名字?你看,荷叶、罗裙、采莲、雁飞、叶翠、羞眉,她们的名字不是都在这首诗里吗?”
“原来是这样,我王家的秘密一下被你看出来了。告诉你吧,由于王勃是我在山西太原的本家爷爷,所以我爷爷跟我爹都特别看重王勃爷爷的诗,也特别特别喜欢王勃爷爷的诗,所以我爷爷和我爹在给后代起名字的时候,全都采用诗歌里面的词语。所以……”
“采莲归,绿水芙蓉衣。”名叫采莲的小姑姑背出第一二句。
“秋风起浪凫雁飞。”妹妹雁飞接下。
“桂棹兰桡下长浦,罗裙玉腕轻摇橹。”罗裙接。
“叶屿花潭极望平,江讴越吹相思苦。相思苦,佳期不可驻。塞外征夫犹未还,江南采莲今已暮。今已暮,采莲花。渠今那必尽娼家。官道城南把桑叶,何如江上采莲花。莲花复莲花,花叶何稠叠。”几个姐妹齐声背诵。
“叶翠本羞眉,花红强如颊。”四岁的叶翠与两岁的羞眉两姐妹一齐背出这两句。
“佳人不在兹,怅望别离时。牵花怜共蒂,折藕爱连丝。故情无处所,新物从华滋。不惜西津交佩解,还羞北海雁书迟。采莲歌有节,采莲夜未歇。正逢浩荡江上风,又值裴回江上月。裴回莲浦夜相逢,吴姬越女何丰茸。共问寒江千里外,征客关山路几重。”姐妹们背完了后面的诗。
这个姐妹轮流背诗的场面把芙蓉惊呆了!芙蓉心想,难怪我跟昌龄哥有姻缘,原来这首诗里的第一句就有我的名字,‘采莲归,绿水芙蓉衣。’采莲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我们的长辈,而在我们同辈人里面,我芙蓉就是老大了。命运?这就是命吧?这就是命运里我就是他何家人?”芙蓉胡思乱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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