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 因燔的祭礼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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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焰使得全城的人都变成了需要赎罪的灵魂,当然也包括提早遁入亚空间的守门者,掌握暗物质为迪亚波罗工作的戴维斯躲过一劫,可下水道里的老鼠这一次有点贪心。
他想要偷袭面前这个人,好相他的主人邀功。
无论什么级别的变种人,很少有能非精神系而探寻一个个体强度数值的,至于对方可以干碎星球的表现....刚刚遁入黑暗空间的戴维斯未能一睹全貌。
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误以为将全城一时间烧毁的力量不过和暴风女相当,而奥罗洛的肉身甚至扛不住坦克炮,有什么东西是在自己的偷袭下不会死的呢?戴维斯相信,从来没有!暗物质的破坏力哪怕被极大稀释,也不是一般碳基生命甚至金属生命所能抵挡的。
他只需要悄悄靠近,找到得手的机会。当打好算盘的黑漆漆的戴维斯踌躇满志地接近之时,他看到了无数悬浮在面前的水幕。
那是镜面,镜子里头一个酷似活尸的铠甲人形朝他狰狞地诡笑,戴维斯十多年来几乎没有被如此对待过。所有人毕恭毕敬生怕开罪他这位喜怒无常的“大人物”,他就如肿瘤一般,不受控制地行动,为主人寻找祭品,动向不明地与军方打配合..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跳脸挑衅于他了。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熟悉,他仿佛回到当年x战警两头堵充当和事佬或者客串超级英雄的日子里,那些看不上他的泽维尔学校出身的“正统派”们,小人可是会将受过的屈辱和白眼记一辈子的,有些人在功成名就之后选择了宽恕,有些人在志得意满以后选择了睚眦必报。
戴维斯只是做了其中一种选择,譬如他现在想要杀掉一个强大者以取悦很久没能直线联系的主人,魔鬼迪亚波罗会很快忘记一个不起眼的仆人吗?这是一定的,不过卑贱的自尊不允许他在内心承认。
在靠近十步以后,他的胆子变大起来,镜子里的怪物让他愤怒,于是他一个暗能量水弹就终结了它,消除了一个暗中人的窥探。只不过,那双眼睛、那双怪物的眼睛终究还是透过重重迷雾,锁定了他。
被他打散的水幕重又聚拢,并越聚越多,直到把他眼前一片填满。
满世界都是打不完的水幕,满眼都是冷眼看着你,只待一个时机就要上前扑咬、将你分食的怪物!这时候不安的反倒是戴维斯,他隐隐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发现,而对方可以调用的能量远胜于自己,他想要脱身只怕也不能!
他悄悄呼唤起自己主人的名讳,希望那个不知深浅,以凡人之眼目远远望不到其真容的魔鬼大君能帮助于他,却久久没能得到回应。
在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后,他摸着空空的心腔,仿佛能听到久违的心跳声。他应该在这里度过了一年?还是更久?连身体连思维都已经退化了,最后一点点能量早已挥霍殆尽,那头暗红色的怪物却还是冷冷地注视他。像是不敢挑战大型猎物的花豹,只等着猎物自己步入终年,就地收割尸体以为美餐。
怪物在他思维僵住的时候才开始了行动,没有狩猎形式的飞扑,而是水镜一般的平面覆盖过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水气里,不能稍微移动。
下一刻,他的人生归于虚无。这也在他所效忠主人的计划里,他从投靠到被消灭,老鼠的人生时刻受到更高意志的支配...或许他应该感到庆幸,伟大的迪亚波罗给了他被舍弃的权利,而他,活出了笼子里的自由。
他与愚昧无知者一样伟大,与蚂蚁一样狂妄,因此世间没有能安葬他的地方,他被怪物吃掉,以绝对安眠的死法消失在世上。
最后的痕迹在这里,在乘着旋风升天的火焰星琼斯身上,也在金刚狼罗根的眼里。
破碎的土地如流火如烛光一般席卷到天上,他们才明白眼前变来变去的男孩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个如何该被定义的倾向者。
“你会一直站在我们这边,是吗?”罗根轻声询问,如他当初第一眼进入教堂,品读被后世修改过的、乱七八糟的经典教义时候发出的疑问...他有时候连自己的利爪都信不过,90-91年,大概是每个老牌变种人绝望的日子。
既然绝望的日子里神毫无影踪,那么他又凭什么在地狱里苟延残喘的时候信任从天而降的神呢?
哪怕他再伟大,力量再可怕,并在行动上站在他们这一边..当初艾瑞克也表示是为了“变种人百年大计”,可罗根没有信任万磁王超过24个小时。
“他们该有70岁了吧?”那个金闪闪的东西忽然说了话,而后快速退出可怕的形态,以洁白宽敞的外衣伫立在天上。
他的声音又飘忽又轻柔,可到了耳边,却又如风刀霜剑,摧残着你的耳膜,牵动你的神经。他是一匹奔马,是完全停不下来的永动机,和从计时到绝望的、无始无终的时钟圆盘。
“他们”应该说的是x教授与万磁王,好战友和后来的一生之敌..两个观念不同的彼此终究走到了对立面,而不论是谁,最后都失败了。
人类不要这么多狼狗,人类只要他们灭亡!在死者中间挑选几张人皮,换上新装,才是更好的打手。
罗根有理由怀疑被秘密逮捕的x教授乃至于琴都已经死了..强大而不可控的东西那帮冷血的人不会留着,罗根深知他们的脾性。
“你们为什么不去找艾瑞克?”那个男孩又说,荷鲁斯的法眼看着令人望而生畏,这是男孩第十五双眼睛,从杀死的荷鲁斯身上摘取的,正面的意义在于路西法以下的东西无论是变化还是伪装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缺点是消耗大、长期使用会越来越冷血,因是荷鲁斯的疯血感染的缘故。
他看起来冷漠而威严,火焰星琼斯看着他们不受阻碍地悬浮在天上,再看着拥有法眼的男孩,惊讶地说不出话,这个时候二十七八却没见过大世面的琼斯表现得像个未出嫁的姑娘。
话只能放给不善言辞的罗根来说。
“我不信任艾瑞克。”罗根生硬的语气似乎会把话题变得很僵,连琼斯都望向这个一向抽刀子快过说话声音的毛躁男人。
“没有选择...”男孩轻声说,他的话就像风掠过棉花地里,吹起还没有结成小球、闭合了花骨朵的绒絮,总有秧苗会在长成之前被外界摧毁,只是自然界的惯例。“选择生,就拿起最后的武器,哪怕是困兽之斗,也要勇敢地亮出獠牙,展现自己的尊严。”
“再有摩西和亚伦也救不了你们,因为当初中王国的法老只是让军队赶到边境上,以色列人没有举世皆敌..而你们,别人一步步在剥夺你们生的权力,有人们的偏见与恶意、掌控欲,也有魔鬼的暗中推动。”
“真的有魔鬼吗?”大女人琼斯忍不住问,甚至忍不住彰显一下她44d的胸怀,可是神完全没有对她多看一眼。
男孩只是看着脚下被他踏碎的土地,在微风中说出自己残忍的话语:
“在恶魔眼里,我就是魔鬼。在他们所撰写的典籍之中,我就是十恶不赦之人。如你要拿这去议论正义与邪恶,那么万千的宇宙都不值一提,这样的存在超乎善恶的定义...我只是希望,我能波及的世界,尽量少一些。”
他像是刚刚起床想到新一天计划似的,用一阵风将二人送到艾瑞克的故居、塞尔维亚的一片密林里。几年前的科索沃战争使得艾瑞克搬了好几次家,他的妻子、女儿都死于种族仇杀,他的人生早已失去希望。
他是自我囚禁的人。而神在他的新居上方立起天顶之桥,桥的另一边是百慕大的军事基地,x教授就在海底某处秘密监牢里,已经被折磨成老年痴呆。
几日前,老光头被转移到这里,因不少特工汇报说纽约不再安全,会下血雨的城市让所有人感到不安,他们似乎触动了某种禁忌的规则,直到安全局的局长来了一通电话,留守在这里的三星上将才放下那颗悬起来的心。
他的妻儿也在纽约,第三个孩子更是在大学读书。他不希望那里的血雨一直持续到年后,干扰他们一家的正常生活...节假日,他也会时常回到那里,看望自己一月相见一回的亲人们。
他让别人妻离子散,是出于他的工作需求,是出于维护国家安全的需要。他关心自己的家人,则出于一个丈夫的责任心。这并不冲突,他们这些人常常认为人拥有多面性,就像转动的魔方一般,转动的时候,勉强把无数个面绾合起来的那个就不是自己。
上将先生望着海面上方,海底基地的上面不断飘落的血雨,将一片蓝天和海域染成赤红的颜料,不安的心随着海涛的波纹不断浮沉着。
有人说,这是埃及的十灾,今天应验到他们头上。许多水兵都在说,他要参谋处严申一遍军纪,再处分几个跨越所在连排传播谣言的,甚至他要枪毙几个价值七万美元的武装大兵,对外说他们因公殉职...可是上将先生终究没敢如此施行。
这片大陆上的移民不信教,可三个多世纪以前,他们的先辈正是那些恪守古早教义的清教徒。他们的基因里留存着这般敬畏。传说在1625年,有人亲眼看到在云上的有翼者伸出了手,从云顶的天上来到地面,救起了在海上浮沉的帆船,让那些西渡的人征服海浪..这些事,被记在那些库房深处的档案里,随着灰尘变厚,见证奇迹的人纷纷作古,没人知道那份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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