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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任富夜侵桃花溪 太儒含恨走迷谷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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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任富夜侵桃花溪 太儒含恨走迷谷

吴好地和崔无嵬将玉涵用迷情香迷倒,这迷情香产自县北皇家寨,由一位江湖术士研究数十年,采用纯柏木和老虎精液配制,人闻后先是昏迷,然后性情发作,难以抑制。崔无嵬见迷情香果然奏效,把迷倒后的玉涵送到了桃花溪,然后命人将桃花溪内外收拾一遍,灶内升上炉火,一切准备妥当,然后去请任富。让任富仅带两名兵勇,往桃花溪来,那时也是掌灯时分,任富由崔无嵬带了,一路纳闷这崔无嵬设计的计策灵还是不灵?而且他是不是真心把玉涵交给自己,玉涵是不是真心愿意,但一想到玉涵的娇美容貌和体态,他胆子就大了,什么都敢做,借着午后的酒,他想自己也应该享受一下了,当个督头,每天出生入死,这玉涵是朝廷的主要案犯,秋后说不定哪天就问斩了,这样的大美人,就问斩了,多可惜。于是,他把的所有的道德、良知、职业操守、后果都抛到了脑后,他要与玉涵来个一夜风流。这样想着,一行人来到了桃花溪,崔无嵬把任富带进书房,言道:“任督头,你看,玉涵姑娘已在此等候多时了,今天晚上,玉涵的身体就交给你了,日后,督头不要忘了我们的美意啊。”说着领仆人出了栅栏门,大门上锁,把任富单独锁在桃花溪内。

任富此刻,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瞪大一双烂呼眼,看着炕上的玉涵,这么个大美人,今天晚上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玉涵,玉涵,我想你许多天了,从见到你那天,我就盼着这一天呢。”于是,任富上了炕,把玉涵抱了起来,那迷情香的作用,让玉涵有些迷乱,但她神志清醒,她知道是吴好地和崔无嵬设的计害她。她想反抗,一是药力作用,她用不上劲,同时腹内胎儿也不允许她用力,任富几次想解她的衣服,她都把任富的手扒开,任富几次亲吻她,她都把头扭开。

“玉涵,今晚你依了我,我敢保证,秋后你的案子下来,就是朝廷判了你死罪,我也敢把你放走,让你风风光光跟我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不,任督头,你是朝廷的命官,我是罪犯,与罪犯私通,你也会坐牢。”玉涵迷蒙中劝任富。

“玉涵,别的我什么都不管,我就想要你,这么多天,我每夜都想你,今晚上,你必须是我的。”

玉涵想拒绝,但她实在没有力气,而且她也不敢再用力,为了腹内的胎儿,她也只好先顺了,一旦激怒了任富,他使了坏,对自己便没有好处,这时也可能是迷情香的作用,她用一种幻觉就好象有人搂着她,把她带入了云端,那样飘渺,她的身体禁不住扭了起来,她感觉那不是任富了,而是玉昌,或者是莫尔吧,她现在突然有一种渴望,任富一看玉涵的表情,感觉时机成熟了,太好了,“玉涵,你真美”,说着把玉涵的衣服一层层地脱去,她的身体洁白细腻,凹凸有致,真的如仙女下凡一般,任富看着美丽的玉涵,热血上涌,他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就在他想抱玉涵,下面再也不起来,看着玉涵只能望而兴叹了,他感觉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致使自己身体的亢奋,蓝天白云软软漂浮。于是,他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看着玉涵的身体,他慢慢地抚摸着,尽量使自己恢复元气,梦想成功,可自己努力几次,还是举不起来,秋后霜打的薯秧。玉涵这时也清醒了很多,她睁开眼,看见自己一丝不挂躺在任富旁边。感觉一切都晚了,自己被玷污了,自己的身子......她本能地拉过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盖上,任富又把衣服扯开,反复几次:“督头,你该得的都得到了,你还嫌我的身体不够脏吗?”“不,你的身体是最干净,最圣洁的。”“啪”的一声,玉涵给了任富一个耳光,然后自己开始穿衣服,说来也怪,看见玉涵穿衣服,任富就去扯玉涵的衣服,玉涵还想挣脱,又一想,算了吧,在危险与危难的时刻,生命高于一切。于是她任凭任富去脱衣服,她躺下去,想放弃一切,他是强盗,一切都给他。她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强暴,然而等了好久,任富也没上来,玉涵把自己盖上,知道任富今晚也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于是迷迷糊糊地睡了。

一夜过去,任富挣扎了一夜一无所获,他有些不甘心,就在她穿衣的瞬间,他下流地把玉涵的内衣夺下,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用匕首割了玉涵的一缕青丝,裹起来了装进口袋里。这时候,玉涵真想杀了他,她不知道任富在她迷糊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一夜过去,她又睁开眼睛,太阳出来了。

一会儿崔无嵬领了家人过来,他进了屋,首先向任富献殷勤:“督头,昨夜休息的很好---吧”,他故意把“好”字拉了长声,玉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任富从袖口里抽出玉涵的内衣和头发,像展示战利品一样,“玉涵小姐非常棒,伺候我非常周到,我平生都不会忘了昨夜。”

玉涵感觉现在真是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了炕,出了桃花溪回保昌堂去。

现在,玉涵走在谷底里,北方的秋天很短,收了庄稼,粮食还未打完,冬天就来了,谷底的溪在清晨的寒风里,居然有了冰凌,冬天真的来了。玉涵此刻什么都不怨恨了,为了玉昌,她连生命都舍得,自己的身体,贼人碰一碰,就象自己的水桶,让别人借去打了一次水而已。那么多战争失败的奴隶,那么多被掳走的女人,她们不都一样任人强暴吗?生命比尊严比贞操更重要。我想这些干什么呢?天冷了,我得多穿些衣服,保护好我的孩子。

回到保昌堂,她本想去见一见父母,但还是直接回了绣楼,她想现在可以轻轻松松的休息一下了,这次肯定没有人来打扰了,进了绣楼,她刚躺下,就听见前庭又热闹起来,原来任富在桃花溪摆弄够了,又到保昌堂来卖弄:“昨夜玉涵陪了我一夜 ,还给我留下了纪念品,玉涵说她一辈子都是我的了。”他又去见太儒夫妇,拿着玉涵的内衣给太儒看,太儒又气又恨,牙关紧咬“这是什么世道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秦叔叔,我配不上你家玉涵吗?她现在可是朝廷的要犯,随了我,你们全家有了依靠,这样不好吗?”

“好,督头,你饶了我们吧,罢罢,这家呆不下去了,我可以走,我走,离开你们。”太儒嚷嚷着要走。

夫人和家人都来劝,这些日子以来,因玉昌的案子受牵连,大家都遭了不少苦,人格尊严,人前人后被人指点,落难的时候,比没有人相帮还可怕的是人们的评判,在道德的天平上把你给称来称去。把最丑陋最低俗的词汇用到你头上,太儒经过了太多的评判,所以他受不了,他想逃避,玉涵听说太儒想走,也来到保昌堂,看父亲完全不顾了往日的斯文,顿足捶胸嚎啕大哭,玉涵出来,他见了玉涵哭得更厉害了,玉涵一时没法劝,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家庭的不幸是自己带来的,她对不起父母,他愿意去哪就去哪吧,出去散散心也好,于是玉涵又回到绣房去,很长时间后,听不见父亲哭嚎了,家人收拾了一些生活物品,父亲带着母亲下山去迷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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