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腾云驾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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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礼家平静下来,早上,我不去旧军较场练功了,太白金星上朝堂后,我便在广场南边玩。杜义来,叫我和他去如来家看他父亲收集玉露的情况。我们到如来家,不见杜义的父亲,到他家才见到他,他高兴地说,如来家那里露水真是多,不过人知道他在那里收集玉露也多去看,他收集的玉露,很多送给老朋友了。说了一阵,他送给我一小瓮玉露,我推辞不了,便带回给太白金星。
第二天早上,我在广场南边玩了一阵,不见熟人来找我,我想去找杜义玩。向北去,经过野芋坡,见到展昭和五个人在孙膑的屋里笑闹,我不见孙膑,便问展昭,展昭说孙膑还是兴奋得坐不住,早早就出去找人玩了。展昭他们也要走了,我问去哪里玩,展昭说到皇宫北边,也就是冷宫所在的那个院子玩。我问哪里有什么好玩,展昭说去看看公孙大娘。
我去公输盘家找杜义,杜义问我想去哪里玩,我说展昭和几个人去皇宫北边找公孙大娘,我问杜义想不想去,杜义说,在家很闷,去跟展昭玩玩也好。
我们到了冷宫所在的院子,不见展昭他们,我去找恩格尔,也不见。我和杜义在石条上坐了一阵,看到展昭在西边的屋顶上,我和杜义翻筋斗去,到屋顶上,看到西边有很多奇特的屋,有很多大树。展昭说,“我听人说,公孙大娘住在这里,但不知哪间屋是她的。”我说前不久在皇宫里看过公孙大娘舞剑。展昭向西边跳了下去,向西走。大树间距很远,但枝叶几乎遮住了下面的地,很快就不见了展昭的踪影。我和杜义也跳下去,慢慢向西走,看那些漂亮、奇特的屋。
有个老头从西走来,我们问公孙大娘住在哪里,他指指北边。我们到北边,见到一间很大的平顶屋,看样子是集会、训练的大厅,但大门紧闭,不见人。我们在门口玩,展昭从西走来了,带我们到一棵很直的大树下,有一间漂亮的屋,看样子象一朵大蘑菇,顶上有很多又长又细的绿叶垂下,我们摸了摸这些绿叶,又滑又舒服。我们绕着这间小屋转圈,看见门向东,展昭敲门,走出一个老头,我问,“公孙大娘住在哪里?”老头说,“谁见过公孙大娘?”我说在皇宫里见过公孙大娘舞剑,我一变,变出公孙大娘的样子。老头说,“公孙大娘就在这里。”摇身一变,变成了女人样子。展昭说,“我们真该死,打扰你了。”杜义说,“这间屋真漂亮,只是小了一点。”公孙大娘一指,屋变大了,她叫我们进去坐。展昭进去,便舞起剑来。舞了一阵,他停下来,问公孙大娘,他舞得怎样,我说比不上公孙大娘舞得好看。展昭叫我拉起小提琴,让公孙大娘舞剑。我拉起小提琴,公孙大娘舞起剑来。她舞得很好看,我看得忘记了拉小提琴。她见音乐停止,也就停手了。展昭鼓掌叫好。公孙大娘说,“我最自豪的事是舞剑得到人的赞赏,玉皇多次表扬我。平时我不敢变成女人,人见了我,都要我舞剑。”我们一直玩到傍晚才离去。
早上,太白金星叫我起床,问我为何不去旧军较场练功了,我说无人指点我,练也白练。他说很多事情要靠自己摸索,自己觉悟。他可以陪我去练功,我不想拂他的意,便与他来到旧军较场,我在白烟上滚圆木。太白金星说,这个练好了,对腾云驾雾有帮助。我便埋头苦练。他在北边变了一个大洞,云雾缭绕。
我练得累了,见太白金星出神地盯着大洞看,原来他是透过白云看人间。我去问他看什么,他说看一些熟人在人间的生活情景。他说羡慕那些人在人间过得很幸福。我叫他带我去人间玩,他满面笑容看了一阵,又把大洞变成了平地。
一连很多天,太白金星都陪我练功。我练功,他变出大洞看人间。我问,只有在这里才能变大洞看人间吗?他笑而不答。天天练滚圆木,我有点厌倦了,叫他带我去人间玩。他叫我到傍晚散步来。
傍晚,我和太白金星散步旧军较场,他又变了一个大洞,可以看到人间的情景。当然,那些人间情景是太白金星变出来的。他拉我跳下大洞,飞出了天上。他施展法术,带我飞得很快。他说,到人间,不去看一些熟人,又不好玩。只是去了,人又怀疑他去暗示、结交那些人。他不能有亲密朋友的。一闪,就能飞到很远。到一处地方,他说这里有个很有名的人,但不说姓名,也不走近人的屋。他远远看路上的人,自己笑。我叫他到热闹的地方,他说不可。他专挑一些人少的地方走,说这里曾经是战场,或者曾经是城市。我说这样不好玩,他带我一闪,来到一个村里,他说这里有个人,在天上很有名,天上的屋在如来旧居东南边,他说这个人在人间,有很多后代,十分兴旺。那个人在门口的树下坐,太白金星说,很羡慕这个人。他对着那个人笑,那个人看见了,很惊奇地望来,太白金星连忙拉我走远了。
回天上也是从旧军较场的那个大洞进来的,我说真方便。太白金星说,以前为了方便人从人间来军较场,或者从军较场到人间执行任务,经常有人在这里变出大洞。
过了几天,天刚亮,太白金星叫我起床,去散步。向南走到巴赫家,向西走,很少见到人。路上的草,露水很多,碰几下就湿了脚。一会儿向北,一会儿向西,来到如来旧居这边,见到一个塘,居然有一个人在塘边坐,三十多岁的样子,我们不理他,向西走到禾田边,太白金星伸手在草上拨了拨,弄掉露水,就坐在草上。有些小虫,在水边飞来飞去。坐了一阵,我们回去。
第二天清晨,我们又到西南边的一个塘,太白金星摇摇头,说水面不大,他带我走了,又到如来旧居西边这个塘,还是见到那个人。太白金星站了一阵,带我离开了。第三天,我们去得更早,不见那个人了,我们就坐在塘边。过了一阵,那个人来了,太白金星带我离开了。他说那个人是柴可夫斯基,音乐很好,不知他来塘边想干什么。
又到清晨,我起来,太白金星说不去散步了,我自己跑到如来旧居西边这个塘边,柴可夫斯基还没来,我就在塘边拉小提琴。一阵,柴可夫斯基来了,我拉完一曲,他说好。我说,“你是柴可夫斯基。”他点头说是,叫我油包。我说,“你每天早上都来这个塘边,想干什么?”他说,在大清早,来到这个塘边,听虫叫,好象是听一曲美妙的乐曲。我跟他静坐在塘边,太阳出来,我一个筋斗翻到朝堂广场,回到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上朝堂了,我又在广场南边玩。
罗兰来了,她说有个乾礼老婆要另外嫁人了,叫我去看看。我跟罗兰回家,见西边大门口有一顶红色轿子,原来嫁人的不是伊丽莎白,而是乾礼很喜欢的红娘。屈平和展昭都在大厅里。红娘见了我,高兴地说,她嫁出去会很幸福的。我说,谁都想幸福地过日子,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就好。展昭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可能是罗兰想嫁人,叫红娘来试探我们。我说罗兰已经向我表示过,她要等乾礼上天来。
我们围着红娘唱歌跳舞,红娘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将近中午,新郎叫红娘上轿,一队人吹吹打打,向南走了。
清晨,我又到如来旧居西边这个塘边,柴可夫斯基已经来了。我变了一群天鹅在塘里游,还变了一支笛子来吹,那些天鹅能随着我的笛声来跳舞。看了一阵,柴可夫斯基叫我把笛子给他,他一吹,塘面变成了冰面,那些天鹅在冰面上排成一队,张开翅膀跳舞,很可爱。
柴可夫斯基对我说,我吹笛远比不上拉小提琴,不愧是得了莫扎特的真传。我问现在天上音乐水平谁最高,柴可夫斯基说,巴赫在天上排名很高,进入前三十名。我问师旷怎么样,柴可夫斯基说,师旷在天上很有名,不过地位比不上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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