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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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并不是想逼你复合”
“只是疼得厉害,没忍住罢了”
绷着张醇黑无糖巧克力脸blablabla着自己的心路历程,对上你幽幽的凝视,反应过来的降谷零:“”
心里疼也是真疼,尬也是真尬。
所以说,夜半三更谨慎emo,像现在这样脑子突然短路,在糟糕的时间招出糟糕的内容,接下来还能睡一屋吗?
脚趾抠完地基开始架梁了,降谷零抽抽鼻子,哭出来的鼻涕缩回一秒,立马再次蜿蜒而下
你:“”
叹了口气,你抽出两张纸巾压在他鼻子下:“擤一下。”
zero闷声闷气乖乖照做,眼周不明显的红痕未褪,大概也犹豫着当下该如何收场,低头扣手。
你:“”
被zero抓起来抱在怀中的枕头,有自主意识一般,鞠躬似的向你弯了弯:
“嘟嘟噜~~以上就是本次‘枕头太郎’收到的听众树洞感言——”
一声尖细的萌萌收尾,为了显得轻松强行语调上扬,子供向节目上木偶角色谢幕一般。
你:“”
呵呵,差点儿忘了,腹语是打工皇帝波本上百个不值一提的小小技能之一。
当年在图书馆儿童部,安室透手上套着布偶“书虫啃一郎”,一人演双簧给小朋友们讲过大半月绘本漫才。
“因为是随便某个人留在‘枕头太郎’树洞里的过期话,所以随便听到的随便哪位不必在意,忘掉就好,树洞感言off!睡觉时间到米娜桑做个好梦晚安早睡的孩子长得高!”
“枕头太郎”卖傻打哈哈期间,zero从头到尾没抬眼看你。
言罢,铺枕头拉被子蒙头熄灯,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人一躺腿一蹬,死一般安详。
落荒而逃躲进被窝的降谷零:“”
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胆小鬼。
好不容易说出一次心里话,时间场合气氛全都不合适——她刚刚还在为失败的婚姻黯然神伤好伐,趁虚而入一般的告白,指望她作什么反应?
哭哭啼啼——我是打架打输的小孩子吗?
还有最后,脑子一片空白地试图给自己搭台阶下,搞出了三流儿童向知心姐姐访谈节目一般的收尾——
啊啊啊啊啊啊脚趾抠出一座3ldk组合公寓,降谷零在黑漆漆的被窝里,抱头蛄蛹蛄蛹,戴上了痛苦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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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隔绝在被窝之外的你:“”
这算什么?
“呐,zero,”你声音放缓,“‘枕头太郎’借我一下。”
裹着被子的“茧蛹”蛄扭了扭,露出一道缝,枕头递了出来。
很好。
你接过枕头,照着被子下脑袋的部分狠狠砸下去。
被子被你拽出了一道开口,降谷零惊恐的脑阔露出了一瞬,被主人扯着被子包回去了。
你:“”
多可爱的一颗头啊,早拧下来就好了。
你淡淡开口:“饭团。”
你的娃你了解,猫生信条:顶最圆的脸盘子,打最狠的架。
饭团跳下你的床,呲溜一下窜进了降谷零的被窝堡垒,一声狠厉的“喵——”
一声凄厉的“嗷——”,降谷零顶着金发鸡窝,呲溜一下窜出了被窝堡垒。
“舍得出来了哈。”你皮笑肉不笑,举起了枕头。
“深、更、半、夜、你、故、意、的、吧?”你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结结实实一下一下照着他身上甩。
降谷零艰难申诉:“我不是噗”
被枕头砸得咬到了腮帮子。
“那你踏马哭个锤子啊!”
你记忆里,上次见到zero哭,还是七年前,你们双双重回警校时期,再次见到了喘气儿是大伙。zero哭着给了hiro一头槌被秒反杀,只好转而揍掉了松田一颗上牙。
上上次见到zero哭,是上辈子乌丸被官方宣布死亡,组织正式覆灭。躺在病床上的zero用手臂覆上脸,只听得细碎呜咽。
再上上次,是班长那个时候吧?在车里听得消息,zero深吸一口气,趴在方向盘似是疲惫至极地小憩,掩饰着嘴角微微抽动。悲伤无法克制的话,要来就来吧,但要及时退潮,三面颜中,有两张脸没有哭泣的余地
zero的眼泪,对于你有种超量级特攻武器的感觉,理论上应该被承诺“不首先使用”的那种。
你早就明白的,一个灶上吃了两辈子饭的人,即使分开,你也看不得他受罪难过。
麻了,对着这张锅底带雨毫无美感的小学鸡哭脸,你意料之中地心微软之余,居然产生一瞬糟糕的兴奋凌晨四点和前男友同处一室,完!全!没打算觉醒什么奇怪的取向我谢谢他!
zero束手束脚拦住你的枕头,也不敢使大力抢过来:“抱歉,我没有呜”
刚开口,被你就着枕头糊脸一推:
“还‘不必在意,忘掉就好’你骂谁琴酒呢?”
你又不是琴酒那样的金鱼脑,杀过的记不住,认人靠发型。
降谷零你骤然旧事重提,一点儿高能预警都没有,鼻涕眼泪暴雨梨花,能躺下就忘,那得有太平洋面积的心脏。
被你隔着枕头糊上脸,zero向后踩空,摔在了你床上——算侵犯地盘,被饭团回首掏了一爪子。
你拽起他领子把丫怼墙上:“现在踏马是凌晨四点!咱最多不过四小时就得滚回去工作,每一分钟都很宝贵的好嘛?”
这个点儿翻出如此提神醒脑的要掰扯就得通宵的陈年老账,这家伙是默认咱把睡眠完全进化掉了吗?
四点睡,七点起,墙上挂着我自己。
呵呵。
降谷零瑟瑟发抖中略显意外jpg:“重点在这里吗?”
“”你深吸一口气,算了,快刀斩乱麻,把气理顺了好歹还能抓着尾巴睡会儿。
“要谈重点是吧?”
你拽着柔弱不能自理的混蛋前任甩到床边,跨在丫身上举着枕头,左右左右,狠狠均匀开弓。
“我就喜欢没冰过的卷心菜犯法啦?便当味道还行的话夸一句能死吗?对厨子逼逼赖赖,爱吃吃不吃滚,有功夫餐餐都自己搞定啊!”
“非职业组走到现在,我怎么当公安要你逼逼?我的头儿又不是你!变成直属上下级的话我甩了你八百回了!”
“办事儿前给我好好做前|戏啊!里面擦伤了双方都会难办的好嘛?”
“挂心我的话就直抒胸臆能要命吗?对着你那副冰块脸,我就是会害怕得月经不调啊!”
怎么回事呢?明明在为了尽快平复情绪入睡而宣泄,身体里某处像打开了阀门,乱七八糟的晦暗情绪决堤一般淹漫满屋。
被紧紧搂住了。一起二十多年的人把脸埋进你的肩窝,领肩很快湿了一片。
“对不起”
耳畔的zero呼出的气热乎乎的,浸着鼻音,
“对不起我之前非常差劲我不像你那样温柔我不懂该怎么我比你差很多,比hiro、萩原他们也差很多但是我在学习正常地与你相处,将来,一定、一定会好好尊重你,珍视你。”
“并不是奢求你重新把我作为恋人接纳,做朋友我也很开心,所以,绝对、绝对不要再走了,拜托不要再把我排除在你的生活外,拜托了”
笨拙地,不习惯却拼命表达想法的zero,把你的睡衣领肩濡湿了一片。
你:“”
哦。
挣开他的胳膊,你抄起枕头,劈头盖脸继续上下左右给丫抽均匀。
“发消息十有九‘既读’!给点儿其他反应能死吗?在米花这种日本哥谭,给个‘既读’又不等于存活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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