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第20节 (第2/2页)
阿丑将身子转向一边,假装没有听到萧之轩的话,萧之轩叹了口气,妥协般的说道,“好了,我怕你了,等你喝完药朕让你吃蜜饯可好。”
一提到蜜饯阿丑眼里都笑开了花,阿丑没有什么特别喜爱吃的,唯独蜜饯让她爱不释手,按说这蜜饯不难找,随便过得去的人家都能来上一些,
阿丑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奇就奇在阿丑吃的是萧之轩让人特意为阿丑寻来的,那是用特殊秘方配制的。味道很独特,阿丑吃了一次就上
了瘾,所以她咽了口唾沫,欢快的接过王嬷嬷手中的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
阿丑喝的太欢快以至于她没有发现萧之轩眼中闪过的厉光,更不知道,在她心中象征着皇上宠爱她的蜜饯,竟是能让她致死的毒药。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为什么比穿越的时候慢了呢,因为阿丑这次融合的比较彻底,所有的事情都像亲身经历过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显现。
还有就是坏坏不得不说今天有些被刺激到了,状态有些不好,今天就先码这些吧!
还想说一句,如果你们不喜欢的话可以关掉,无论坏坏写得好不好,我可以说我都是用心在写的,熬夜熬到十一、二点都是经常的事。
第27章 帝王恨(2)
阿丑的身子娇弱,那一跪让她昏睡了三天三夜,当阿丑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她的凤坤殿已清冷如霜、门可罗雀,阿丑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待到待眩晕感除去,她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衫,吃力的打开窗户好让冷风吹进来,散尽屋内的浊气。
屋外白茫茫的一片都是雪,冷冷的凉风让阿丑精神了些,她看到窗外枝头上开着一朵正艳的腊梅,上面缀着一小戳白雪,微风一起,那腊梅颤颤的似要将雪抖掉,看的阿丑心里痒痒的,她伸出半个身子颤颤巍巍的去够那颉雪,差一点,阿丑向前拱了拱,还差一点,阿丑蹬了蹬脚
又向前爬了些,等到她终于将那一小戳雪捧在手心,她的身子已经悬空,向着窗外掉下去,阿丑紧紧的闭着眼,希望不要摔的太疼。
想像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背后却贴着一个僵硬的胸膛,腰间被一个强有力的胳膊禁锢着,阿丑睁开眼,就看到萧之轩那张冰冷的脸,目光有些迷茫,“皇上你怎么来了。”
萧之轩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没想到薛氏家族根底那么深,就连他赶跑了阿丑的父亲,今日朝堂上竟还有人敢为他说话,不顾他在朝堂上的大怒,以死相逼,上奏请薛老将军回朝。气的他恨不得砍了那老匹夫的头,却又不得不退让,少不得还的留阿丑一段时间,宠幸个时日,只是苦了他心尖上的那个人。“明日是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你随朕前去。”他被阿丑的父亲压制的有多深,他就有多恨阿丑。她们父母两个,一个霸占着他们萧家的权势,一个夺了他心爱之人的皇后之位,他岂能不怨。
阿丑虽恨萧之轩不顾当年的承诺,肆意的欺凌她,可她心里到底念着他往日的好,他见萧之轩有和好之意,面上虽依旧冷淡,心里却多了一丝软意,“请皇上放心,臣妾明日一定前去。”
萧之轩推让着阿丑站稳身体,冰凉而淡漠的道:“明日朕会派人来接你。”他最恨的就是阿丑这幅冰冷的模样,别的嫔妃见他生气都是使劲法子的哄他好,只有阿丑总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等着他先低头,她只不过是仗着她父亲的权势逼迫他罢了。可他从未想到,阿丑一直以来依仗的不过是他的宠爱,她以为他是有些喜欢她的。
第二日,阿丑将自己穿成了一个圆咕噜噜的球,她现在的身体败坏的厉害,一个头疼脑热都能要了她的命,为了她的小命,她也顾不得美了。那边厢玉珍皇贵妃和萧之轩同乘一架御撵,在众人的捧星簇拥施施而来,萧之轩亲自搀扶着玉珍皇贵妃下了轿撵,一路上都拥着她的腰,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羡煞了后宫众妃的眼。
玉珍皇贵妃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萧之轩的怀里,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她踮起脚尖,小巧玲珑的红唇凑到萧之轩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皇上臣妾听说薛妃擅弓箭,臣妾想要一狐狸披风,可否让薛妃为臣妾射来一只。”现在的阿丑已经被贬为了妃子,在也不是以前的皇后了,她可是有史来第一个被贬的皇后。
萧之轩目光微微迷离,他抬头望了眼独自一人站在树下的阿丑,尽管她穿着臃肿,却挡不住她一身的风华,萧之轩鬼死神差的说道,“好。”
阿丑感受着四周幸灾乐祸的目光,她心里难受,却不得不向先前跪拜自己的女人请安,她即使不为她自己着想,她也的为她的家族考虑一下,她的父亲已经被萧之轩厌弃了,她不能在生事了,“臣妾定当为玉珍皇贵妃猎来一只狐狸。”
萧之轩的目光一缩,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他原以为阿丑会高傲的仰着头,说,“为人射猎这等事,又岂是我薛半夏能做事的,即使我敢猎来,她敢穿嘛。”萧之轩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郁闷,心情复杂的萧之轩错过了他怀里玉珍皇贵妃眼里闪过的得意和狠辣。
阿丑呆呆的望着手里的弓箭,只从那次右手受伤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过弓箭了,弓箭的紧绷之力会撕开她受伤的筋骨,那时家里人都宠着她,怕她触景伤怀就弓箭都拿着离她远远的,没想到她再次拿起弓箭,竟然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还是她相公心尖上的女人。
玉珍皇贵妃因怀着身孕,皇上疼惜她只能她观看不让她入场,她手上端着今年刚上贡的大红袍,身上穿着整个国家独有一份的御寒锦衣,她招收附耳对她的心腹宫女低语了一番,那宫女眼神一颤,闪过惊慌,却不敢多说,急忙的走了出去。